皇上眉宇紧锁,眸光深邃,声音冷冽而淡漠:“这就是你通敌叛国,毒害朕的理由?”
“父皇,请您明鉴,儿臣并未存心加害于您,更无背叛家国之心。”
儿臣只是安排了一名舞女入局,其余种种,儿臣皆是置身事外,未曾染指,又怎能轻言通敌叛国之罪?"
靖袁王目睹皇上对此等大事竟似未入心间,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情绪终是决堤,言语间不再有所保留。
“我实乃顺势之策,原以冷嫣然此行,必会因司燚煊而有所行动,坊间流言,她对其情根深种,近乎痴狂。
“本意,仅在于借势而为,让司燚煊之命,悄然陨落于无形。”
“然世事难料,计划之中突生变故。”
“驯虎司燚煊竟未现身,此等意外,让儿臣心生警觉,料定冷嫣然那偏执之心,绝不会轻易罢休。”
“果不其然,她后续之招。”
“当那些曼妙的舞影轻盈步入殿堂之际,我心念,父皇若真遭暗流所困,国之大任岂能悬空,故而斗胆请缨,愿暂代君父,守一方安宁。”
靖袁王已将胸中筹谋和盘托出。
“父皇,此刻您与诸位卿家皆已被我包围,儿臣所求,唯愿父皇顺应天命,禅位于我,儿臣在此立誓,定保此间安宁无虞,不伤一人一毫。”
他的目光炽热而坚决,直视着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那份渴望与决心,昭然若揭。
【此等赘言,无非是对那至高之位的渴望,战与不战,靖袁王的图谋,不过是一场徒劳。都想回家睡觉了。】
夏音音隐匿于暗处,心中充斥着那冗长不绝的言辞。
皇上闻此心绪难平,面色虽竭力维持着威严,这臭丫头朕之基业,正遭亲子觊觎,而她却只念及休憩,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周遭众人,神色各异,唯独侯府几位,面上汗水涔涔,心中暗自焦急。
其他几个人脸色各异,不过侯府几位却是冷汗直流。
女儿啊!此刻非是言语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