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倒要听听,这小子究竟如何胆敢对你不起。”
花倾落握住他因愤怒而微颤的手,那份温柔让沈秦殇心中的怒涛逐渐平息。沈家的血脉里流淌着的是不容外人欺侮的傲骨,他们彼此守护。
“母亲,此事我也是近日才彻底明了,那夏致远,简直是衣冠楚楚下的禽兽!"
她端坐于侧,缓缓道来这些日子里的发现与调查。她的讲述,宛如静水深流,仿佛这一切并非亲身经历,而是旁观者清的淡然评述。
然而,话语未尽,两位老人的胸膛便因愤怒而剧烈起伏。
“夏致远这孽障,我昔日便觉他行止有异,未曾想竟恶劣至此,欺骗我宝贝女儿数十载,如今竟连她的骨血也不放过,此等行径,禽兽不如!我要杀了他!”
秦殇的声音低沉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难以遏制的悲愤与杀意。
花倾落闻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终是忍不住滑落,她颤抖着手轻抚着沈秦殇的背,眼中满是悔恨与疼惜:“白凝啊,你这些年究竟承受了多少苦难?”
若当初能预见今日,便是拼尽一切,也断不会让你踏入那火坑半步,我们沈家,何尝不能护你一世周全?”
此刻,言语似乎都披上了迟暮的纱衣。
沈白凝的声线柔和安慰道:“母亲,您莫伤心,女儿虽历经波折,但幸得几位乖巧懂事的孩子相伴,心中满是感激与满足。”
沈秦殇的眼神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沉稳,他缓缓开口:“好,你若决心已定,欲与那人分道扬镳,我沈家便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无论你需要什么,何时归来,家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