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禛目光扫向群臣,大声道:“凉州一线,乃是我大乾重中之重,父皇未病之时,便曾多次向凉州增兵,本王意,当向凉州外围诸城,增加守军,严防楚国侵入凉州。一旦凉州生变,可火速驰援!”
叶枭没有猜错,
叶禛先是要断了他的财路,而下一步,便是要将他锁在凉州,无法动弹!
此言一出,底下官吏面面相觑。
既无人反对,也无人赞成。
朝堂一片静默!
就在此时,鞠斩站了出来。
他手臂已然恢复,看上去与之前无二。
“启禀宣王,在下以为,凉州有武王镇守,外围诸城无需增兵!”
听到鞠斩出言反对,叶禛脸色顿时一沉!
“鞠将军常驻南方,对北疆形势难免不知,北地楚国,与我大乾乃是世仇,且父皇已然决议,联夏抗楚,往凉州一线增兵,再合理不过!”
鞠斩抬头,直视叶禛。
“宣王殿下,那不如再给武王殿下五十万兵马,直接让他攻进楚国如何?”
此言一出,叶禛更怒:“岂有此理!父王曾言我大乾要休养生息,少起战事,岂能再动百万之兵马?鞠斩,你是对我父皇所定国策不满吗?”
“我是对宣王殿下不满!”
鞠斩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谁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狂妄,直接顶撞叶禛。
“鞠斩!你大胆!”
叶禛拍案而起,指着鞠斩怒道:“你对本王,有何不满?”
鞠斩冷笑道:“凉州为我北地屏障,早有雄关,又有武王和镇北侯驻扎,其后各城各部皆有兵马,若是凉州起战事,我等再增兵也是不迟,为何要提前增兵?兵马调动,必生损耗!如此平白无故,损耗粮草,宣王殿下真是要防备楚国吗?”
叶禛怒道:“如何不是?凉州只剩一府之地,若是突生战事,凉州兵马溃败,数百里之遥,敌军顷刻可破!提前增兵,有备无患!鞠斩你如何敢质疑本王?”
“呵呵!若如殿下说的这般容易,我大乾早就被人灭国了!要我说,殿下分明是怕武王回兵唐安!”
“嘶!”
朝堂之上,群臣倒吸一口冷气。
谁也没料想到,鞠斩居然敢把此事挑明!
只见叶禛脸色,一阵青红。
他怒吼道:“鞠斩,你狂悖无礼,妄加揣测!挑拨我兄弟关系!本王若非考虑你于国有功,今日必斩你头颅,现在,本王夺你朝堂议事之权,你可以回家了!”
“哼!”
鞠斩冷哼一声,袍袖一甩,扭头便走。
叶禛气的胸膛起伏。
怒道:“还有谁对此事有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