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扎姆有些沉默，但最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老了，老了。”

说罢，那杯茶水便撒到一边，随后便被无形的力量湮灭了。

这几百年来，夜辉的每一步成长，老扎姆都看在眼里，他的成长速度确实无与伦比，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孩子的双眼就像是失了魂一样，逐渐被麻木所替代。

老扎姆很清楚，日复一日的平台生活已经让夜辉失去太多兴趣，人类这个种族他也略有了解，仅仅几十年就到了寿命的尽头，而夜辉虽然有着超然的力量，但已经在这呆了数百年了。

但发现的时候太晚了，毕竟哪怕是他的种族，最起码也有近万年的寿命，人类这样短寿实在是让人难以察觉。

“其实不用太担心我啦，”这是几十年前他们的一次谈话，夜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道，“等我能延续封印的时候，又要过去好多年呢，所以这样也没关系的，别太在意。”

自那次之后，夜辉每次训练完都没有和他坐下来喝茶了。

战斗，变强已然成为了夜辉的全部。

“迪迦啊迪迦，为了所有人的未来，我们都变得残忍了。”老扎姆长叹一声，茶水如酒一般，没有丝毫品尝，已然下肚。

……

阴仪突然说道：“刚刚封印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迪迦睁开眼，他与这道封印同生共死，所以封印若是出了问题，他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

“阴仪，你还好吧？”阳仪也出现在这里，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