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跟着我，可以积攒功德之力，等积攒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去投胎，并且也不需要找替死鬼。”

“要么，为了维护人间的稳定，那我就只能对你动手了。”

水鬼当即一个哆嗦，这哪里是两个选择！

从头到尾，分明就只有一个选择！

“第一，我选第一个！”

“懂事。”

盛新月满意，她顿了顿，“你好像……有事情想要问我？”

“我……”

水鬼咬了咬嘴唇，黯然道，“我也不知道该不该问……”

盛新月了然：“你想问你的男朋友……前男友，为什么要那么对你，是吗？”

水鬼猛然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们相处了那么长时间，他以前……不是那样的人。”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么做，我知道我的家庭对他来说可能是一种拖累，我也知道58万就是天价彩礼，所以我明明跟他说了啊……”

“我们分手，从此再不相干，可是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方式来侮辱我，就算他对我的家人不满，可是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

盛新月声音平静：“你要明白，人不是在突然之间就烂掉的。”

“有时候，你以为对方是个人，但是他更有可能只是披着人皮而已，内里其实早就已经烂透了。”

“他们更擅长伪装，只不过有些人可以装一辈子，但是有些人，会在不经意间从他们伪装良好的皮囊下透出腐臭。”

水鬼怔怔地看着她。

盛新月道：“之前交往的时候，你没有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