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脸。”
“???”
“你得勾引她,色诱她——你瞪我干什么,你先听我说,我相信,像盛姐这样已经超脱凡俗的人,你要是想跟她耍花招,那她一双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出来了,那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反而会起到反作用。
你就得直球,直着来,什么腹肌,什么灰色运动裤,都拿出来,多在她眼前晃晃,哦,但是也不能太直,要欲拒还迎,遮遮掩掩,要让她又好像要得到了,又好像得不到,几次下来,她保准迷糊。”
谢知宴无语地推开他:“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不靠谱。”
“这不是你问我的么!”
程黎不乐意,“你听我的,我在这方面比你懂的多。”
“是么纯情继子。”
这四个字一出来,程黎的脸瞬间就绿了:“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我可是真的在认真帮你,盛姐绝对吃这一款!”
谢知宴一边嘲讽他,一边默默记下。
两人在这边嘀嘀咕咕,盛新月和易以宣在另一边嘀嘀咕咕。
易以宣都快把“吃瓜”两个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