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明修问道,“这个殡仪馆……不对劲。”
“不只是殡仪馆不对劲。”
盛新月道,“这个人……好像也有点怪怪的。”
“什么意思?”
“我总感觉……我有一点看不透他。”
盛新月脸上显出几分困惑,“其实我一开始还没有发现,但是直到刚才说话的时候才猛然反应过来,这个人的人生轨迹……似乎太过于简单了些。”
终明修有些理解不了:“要不你还是直说吧,这方面的理论知识我一向学的不是很好。”
“这么说吧。”
盛新月道,“谢知宴应该知道,除非一个人的气运特别强盛,命格也很强大,否则换做是其他人,只要我想,我能算出他曾经经历过什么事,未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事。”
“但是这个田叔——”
谢知宴声音一紧:“难道是因为……”
“不,不是那种感觉,不一样。”
盛新月否认道,“我同样能看到他的过去,但是他的过去……很简单,甚至说是单调。”
但是如果仅仅凭着这一点就觉得田叔有问题的话,似乎也有一些武断了。
或许他的过去真的就是那么简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