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卿卿拽了下谭文轩的衣袖,软着声音说,“新月姐姐肯定不是故意的……”
“这怎么行!”
谭文轩生气道,“她不仅剪坏了你的礼裙,还当着所有人的面把这么烫的水打翻在你手上,我竟不知道,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竟然是这么恶毒的一个人!”
“打断一下。”
面对谭文轩的怒斥,盛新月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目光扫过谭卿卿,似笑非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里恶毒了,谭卿卿,这么大的屎盆子扣我头上,你良心不会疼吗?”
谭卿卿一愣,委屈道:“新月姐姐,你在说什么……”
“又是说我剪坏了你的礼裙,又是说我故意把水洒在了你的手上,为了赶我出去你还真是煞费苦心,我就不明白了,既然这么容不下我,那当时我要走的时候,你为什么又要拦着我呢?难道这也是你play的一环?”
对上盛新月的目光,谭卿卿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慌乱。
怎么回事,她怎么感觉,盛新月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不等谭卿卿说话,一边的容恒就沉声道:“新月,你到底还要狡辩到什么时候,我和卿卿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你手里拿着那把剪刀,人赃并获,你还要抵赖吗?”
盛新月懒洋洋地转头,面对这个原本应该是自己未婚夫的男人。
这一看,倒是看出了点儿东西。
帝都人人都道容家长子容恒容貌俊美,温润如玉,平易近人,可是她看着容恒,目光浑浊,眼尾的奸门缭绕着一股青黑之色……
嗯,确实是平易近人。
但是是不是有点儿太平易近人了?
且只近女人。
她饶有兴趣道:“容大少爷,你也说了,你只是看见我拿着剪刀,但是你看见我动手剪裙子了吗?”
容恒:“我……剪刀都在你手里,还用再多说什么吗?”
盛新月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悠悠道:“哦,那你这么说的话,我举个例子。”
“假如,假如哈,假如你哪天点‘外卖’的时候被扫黄的抓住了,他们破门而入的时候你刚好完事儿,那我能说你肾不行吗?”
“你……”
容恒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此“点外卖”非彼“点外卖”,他如玉的面庞涨得通红,“谭新月,你在说什么,你还是个女孩子吗!”
“不是你说的吗?”
盛新月无辜一笑,“既然你能通过我拿着剪刀就判断裙子是我剪碎的,那我为什么不能通过人家刚进门你就完事,判断你时间超短?毕竟人家可没有看到过程。”
说完,她扭过头去,煞有介事地对众人道:“传出去,容家大公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