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血脉被绑架他自然是着急的,可问题是苏沐玖并不想让澜继续在这个世界待着。
他自己出事儿,澜都不一定会出事儿。
都想让他去救。
当初就不该不忍心,自己烤了吃了多省事儿。
狐父目光挪向寂蚺,“他不行?”
寂蚺叹了口气,“燃昇说,要是我动手,他会对九尾狐族动手。”
这也是没把蛇澜给带回来的原因。
狐父鲜少发了怒,“更无耻无下限了!”
这时有侍狐来到狐父耳边言语两声,狐父拧眉抛下两人跟着侍狐离开。
有些欲盖弥彰的黑袍下一袭白衣,狐父看着来人,“你怎么来了?”
“唉,你以为我想来,就忽然发现那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想来这边坐坐!”
黑袍掀开自己帽檐,露出白殷明愁容的脸,伸出自己的脚,“我没恶意,能不能解开?”
做情报工作的鹤族,记忆力惊人,凭着上一次来过后的记忆,找到了入口。
只是被阵香蒙蔽了心神,徘徊在四周。
被族内人察觉到,用新打造的束仙锁给捆住脚踝。
白殷明诧异了下,并未做出反抗。
由于燃昇的原因,狐父看仙界的人都没什么好感,之前喝了酒,抿了口刚上的新茶解解酒意。
“捆着挺好!”
“瘪犊子玩意儿,我就不该来!”
“所以你来?”
束仙锁材料特殊,只造出十来根,也是第一次使用。
见白殷明臭着一张脸,又一次伸了脚,狐父笑了笑挥手,“带下去严加看管!”
有侍狐拖动锁链另一侧,使不出仙力的白殷明被扯了个踉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你玩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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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等等,真有事儿说!”
“你可以直接说。”
白殷明眼神示意侍狐在。
挥退了侍狐,白殷明才寻了个坐处表明来意。
“自上次你让我回去查查族内是否有人与魔族勾结,查了,有,还是我左膀右臂。更让人难以释怀之事是这事儿最上面那位也有参与......”
这不谓是让白殷明内里严重糟心。
说到最后,白殷明无奈,“这么多年自己就像是个空壳族长。”目光带着不解,“怎么就与你不一样?”
“查了这么久你就查了点这些?还是我已经知晓的事儿?”
白殷明表现出更丧的气息,“呵,我一个人亲自查的!交与谁都不放心。”
久久未言语的狐父,白殷明见着继续自己的言论,“你们伤我族孩,这事儿还有由头,可前不久,族内有人开始挂羽,求他伤势好转。你说这可笑不可笑?”
犹如魔怔一般,他询问过,他的左膀右臂说他们是听闻魔帝苏醒自愿的。
族内人却没有一人挂羽成功。
挂羽不成功者,轻者损伤根基,重则殒命。
所以这话一出,他怎么都不信。
听了半天,没什么有用消息,狐父表示,“那是你族内之事,跟你来我这儿有什么关系?”
白殷明再次伸出自己的脚,“前阵子那位养了条小黑蛇......”
狐父吐了口浊气,这可算是抓住他想知道的消息,使了妖力把束妖锁解开,放置在桌面上。
“继续!”
解开后的白殷明不免不平,“还说不与在族通婚,先是我族白翎,后是寂蚺......”
“说重点!”
“拿了个笼子,关起来观赏。”
‘嘭~’
茶盏又碎,寂蚺虽然没给过好脸色。
澜可不一样。
不管他是不是奇玉花所化,苏沐玖却认了他的存在。
早就化为了自己保护中的一类。
想过会有不好的待遇,听到被圈养的消息,还是如此不堪。
心大的澜毫无意识,每天待在笼子里,也不动弹,盘算着苏沐玖会去救他的机率。
燃昇偶尔逗弄他,也不理会。
苏沐玖被叫去谈话,得知这类消息,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
回去后把这事儿给寂蚺说了一声,再问了句,“你怎么看?”
牵扯的原因太广。
未等寂蚺开口,苏沐玖便先说,“我打算去一趟!”
可以动蛇澜,可这做法,未免太让人看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