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放缓,瞄准目标手指无意轻扣扳机,“砰、砰”连续两声清脆的枪声,两名放哨的小鬼子倒头就睡。只是一个脑袋缺了半块,一个胸口多了一个血泉,搞得他们的睡相不是很好。
枪声传出了很远,村前的麻生树下自然也听到了,但没等他反应,三面六方就传来了密集而陌生的枪声。
“反击、快快滴反击。”经验丰富的他就地往地上一趴,就在那干嚎。
嚎了好几声,却还没有听到自己熟悉的枪响。特别是自家的火力支柱,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更是静悄悄的。
“八嘎,机枪怎么还不开火?”边怒喝,边趴在地上艰难的调转脑袋查看机枪阵地的情况。
可惜映入眼帘的一幕,却让他的心落入了肚子里。只见三个机枪组的主射手已经趴在了武器上面,鲜血糊满了机枪。几个副射手正慌张地试图扒开那三具尸体,可他们依然做不到,接连的子弹精准的洞穿了他们的额头。
眼看机枪指望不上,他又看向了掷弹筒方向,那里依然让他绝望。掷弹筒的几人已经倒在了地上,周边和尸体依然不时有尘土和血花溅起,一挺PKM还在往掷弹筒组那里扫射呢。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麻生树下麻了。自己无敌天下的缔国战士一枪未开就完了?自己这是在做梦吗?
一分钟后,枪声停了。尤家村的老百姓还挺机灵的,在枪响的时候就全都趴在了地上,所以几乎没有伤亡,只有俩人被子弹擦伤。
尤家村祠堂前,此时只剩下一个双臂中枪,跪坐在地上的麻生树下。脸色煞白,双眼无神,嘴里喃喃的重复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时,三面六方走出了一群全服武装,套着黑色防寒面罩,带着防风眼镜,手握步枪,杀气腾腾的战士,像极了索命的恶魔。
麻生树下原本呆滞的眼睛变换为惊惶,双腿极力地蹬地往后退去,口里哇哇的大喊“你们是魔鬼,你不要过来啊!妈妈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