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见到了二十多年来,从未在梦中出现过的人。
张熟悉与陌生交织的脸,冲他淡淡地微笑着。
她说:“不管是活着还是离开了,妈妈从来都没主动来见你一面,这是第一次。”
她又说:“妈妈知道,你一直都在某个角落悄悄地关注着我。”
最终,她捂住自己的双眼,悲痛地哭出声来:“妈妈很后悔,对不起......”
清晨,林听的房门被敲响。
寒砚叫了声:“林听。”
见里面没有动静,他又开始敲门:“赶紧起床,要迟到了!”
林听要炸了,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开了门:“才几点啊,喊什么啊,闹钟都还没响!”
“这里是央水悠,不是御海豪景,你要等闹钟什么时候响?”寒砚冷笑发问:“你们学校是不用写迟到检讨书的吗?”
林听晃着脑袋还不忘怼寒砚:“一大早长篇大论什么,一晚上就成爹了?”
怼完她才反应过来:“天啊,现在几点了!”
她一阵手忙脚乱,央水悠到滨大得一个多小时,这还没算上可能堵车的时间。
她昨天是怎么答应在他家住下的,她脑子绝对有坑,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