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虽不英明,却也没昏庸到民怨沸腾,而赵家,仍是皇室正统。
“我怕你行事太急,落得个司马昭之名。”
会祸及子孙。
“放心,我有分寸,现在的确不到时候,可能当皇帝的,也不是只有他赵光一个,姓赵的黄口小儿,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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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卫婵一惊。
谢怀则揽她入怀:“别担心,不必答应太后,态度暧昧即可,我不会为了这点权力,用我们的蘅儿做筹码。”
听了这话,卫婵就安心了。
这些年他但凡答应过的事,都会做到。
第二日,谢怀则就告了病,没去上朝。
陛下乐不可支,只要谢怀则不上朝,他就能决定国家大事似的,结果发到他手里的奏折,除了问安问好,奏报一些天气等事,根本就没重要的事。
皇帝勃然大怒,羌奴又卷土重来,在边境挑衅,出兵的事,粮草的事,还有调度等一系列周转,根本没人跟他汇报,责问了内阁,谁知次辅满脸笑呵呵跟他说了半天,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末了,次辅还来一句,陛下年幼不懂事,要好好念书,这些交给内阁办,等谢大人回来,等他拿主意就好。
谢怀则告病十日,这十日朝廷几乎就运转不了,陛下就算上朝,还有太后垂帘听政,这些朝臣也不会把正经事拿到这对母子面前说,大家心里都明白,他们说了不算。
要出银钱,得找云邑郡主,卫婵已经好些年不给皇帝私库进银子了,国库倒是有银子,可没有首辅的印,谁也拿不出钱来。
包括皇帝自己,毕竟国库的印给他过一回,这不靠谱的小皇帝,就要举全国之力,给他老娘修汤泉宫,建陵寝,要知道先帝的陵寝都是透支了国库的银子修的。
而就在太后迫不及待,要为皇帝举办大婚,让他顺理成章亲政时,皇帝病了,还是人人谈之色变的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