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已经开始去动员血宴的成员了。
有人没有体会过对方那诡异的操控手段,对那人的恐惧没有那么深刻。
“头领他们为什么要怕对方?”
“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而且对方就一个人,虽然有着那只怪物做宠物,但他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只怪物的身上吧?”
“对,只要趁着他落单把他杀了,那不就结束了?”
手下的人讨论的起劲。
他们一点也不对接下来的战斗而感到惧怕。
这是好事,至少面临战斗的时候,不会怕的连枪都拿不起来。
但感受过身体不由自主的头领们却一个比一个恐惧,他们恐惧的是对方神鬼莫测的能力。
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绝望与恐惧,只要尝过一次,他们就不想再尝第二次。
“不管怎么想,都无法对抗那种怪物吧?”
“他真的是人吗?”
“也许是什么组织用人体实验培育出来的变异体吧?”
“你知道的,那些大型聚集地的人就是这么疯狂,人体实验他们做的少了?”
“说不定,这就是他们的实验产物。”
“不是说他的组织叫异轨会,那些大型聚集地里,可没有一个是叫这个名字的。”
“你要留下来吗?”
几个头领在私底下聚在一起。
“我想不到任何能胜过他的办法。”
“要不直接投降吧?”
“投降对方就会放过我们?留着我们浪费粮食吗?”
因为血宴武装一贯不留任何活口,他们认为对方也不会留活口。
“难道你们想要逃走吗?”
“怎么?难道你对组织会有那种可笑的忠诚不成?”
“如果不是放下了所有作为人性善意的一面,谁会想加入一个恶名远扬的强盗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