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娇媚地笑着:“卫公子,那夜春宵,是我与您一同度过的啊。这个肚兜呢,也是我的,我的花名,就见玉贞。玉是宝玉的玉,贞是贞洁的贞。”
她眉眼间,有讽刺划过。
多讽刺啊!
一个青楼里的妓女,竟然名字里带个贞字。
卫起疯了,“你胡说,那夜明明是江玉娘,怎么可能会是你,我明明听见江玉娘进屋了,怎么可能会是你呢。”
女子咯咯笑着:“正是我呢,不是你让我过去的嘛,你说守着牌位,冷冷清清,好是无趣,然后就在你娘,你弟弟的牌位前,将我吃干抹净呢。”
天呐!
亲人刚死,尸骨都没有寒呢,就去妓院找妓女干那事,还当着亲娘亲弟弟的牌位,张得有多饥渴啊!
“造孽啊!那事儿再想,也不能这个时候吧,听说大越律法有规定,家中长辈逝去的,要守孝守节好几个月呢,别说是女人了,就连肉啊酒啊都不能吃的,他可倒好,玩女人。”
“要是以后科举,光这一条,他就不能通过。”有个看似是个读书人,激动地说道。
不过若是他知道,卫起就是个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估计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