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应天那边我们的人还剩多少?”水溶问道。
“……”
“怎么了?”瞧着这麾下第一谋士的神态,水溶知道结果为何。
“殿下,有得必有失。江南那边须得和东平郡王知会一声。”
“穆家?呵!”水溶一声冷笑,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没了下文。
先生沉默,并非他揣摩不出来,而是有些事不好明面上说。
“贾化此人如何?”水溶突兀问及贾雨村。
“殿下是要杀他?”看似多此一举,可先生却并非作保,而是值此关键时刻,需为主分忧。
水溶用手指轻扣桌案,咚咚声连绵不绝,似在等待。
“待局面稳定,再杀不迟。”
对于谋士的建议,水溶不以为然。
“游街示众,定刑议罪,收监死牢,秋后处斩。”
“就这么办吧,罪名加一条背主。相信王兄泉下会喜闻乐见的。”
……
洛阳王氏内宅,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王仁气的破口大骂,逮住一个守更的小厮就是用鞭子往死里抽,啐道:“如何走的水?”
小厮被打的快没了气,哪里还回的了话,其实这把火哪里要怪守更的人,纯属是王仁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制造意外。
那可是用火油点的,用水是哪里浇的灭的,怕是越往里添水,火势起的越快。
“烧吧,烧吧!”王仁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