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还追封生母为太后呢,一个小官把嫡庶看的这么重要,尊卑看的比皇家还重。”
还有阴阳怪气的官庶出员,“嘴上说我才是你的母,出聘礼的时候就见不着人了,感情有好事就是母亲,没好事你就是庶子,真够要脸的。”
王大娘子看着四周的人对自己指指点点,气的发抖,她对着四周的人大喊,“我父亲配享太庙。”
有人不客气的讽刺,“配享太庙就生出你这种蠢货。”
一旁的友人提醒他说话谨慎些,他不在意的说,“怕什么,就这种家风,能有什么大作为。”
羊毫面向官家,“敢问官家,庶子打生母是何罪。”
赵宗全早就不想再听小官儿家里的是非了,但他此时屁股就像黏在轿撵上一样,动弹不得。
想要开口阻拦却又说不出口,就像是中邪了一样。
他还想保持沉默拒绝开口,不曾想却控制不住开口,“庶子打生母,罪加三等,朕会让人将其捉拿杖责。”
羊毫拍了拍手,又看向王大娘子,“你父亲配享太庙,你就能做出谋害婆母的事吗?”
众人见又来大瓜,立马竖起耳朵听。
盛纮一听这话吓得腿软,他盛家的声誉啊,这回全完了。
他哆嗦着指着羊毫,“你先下来,有什么委屈我给你做主,别再闹了,别说当姨娘,当正妻也成。”
和盛纮关系不大好的同僚忙拉着他,“人家想说就让人说嘛,再说了长柏这都被扒光示众了,别说他有妻,就是没妻也没人想嫁这种男人了。”
羊毫不紧不慢的开口,“王大娘子不满盛老太太,就联合她的姐姐康王氏给盛老太太下了毒药。事发后盛家为了保住声誉,王家为了保住唯一有出息的孩子盛长柏,让康王氏认了罪,你们这些脸皮厚的还能婆婆媳妇大家都好好过日子,也得问问律法答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