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白了两人一眼,昂首挺胸的走出养心殿,看到苏培盛哆哆嗦嗦的跪在养心殿门口。
她笑意更浓,“苏公公说的好像也没错,这好日子过了头,坏日子也就来了。”
苏培盛恨不得此时打自己两个嘴巴子,兢兢业业半辈子,为了个崔槿汐,坏了名声不说,自己这条小命也快到头了。
几日后,皇后被禁足于景仁宫,碍于皇太后旨意,皇帝无法废后,只能将其终生囚禁。
有了被甄嬛和沈眉庄戴绿帽子的事,再加上皇后害死纯元皇后的事情太大,皇帝忽略了安陵容的舒痕胶。
又过了些时日,皇帝觉得自己身子好了些,不会再被安陵容说的话气死,就在养心殿召见了她。
他坐在上首,问,“鹂妃,你是如何得知宜修与甄嬛的所作所为。”
安陵容歪头,“这难道不是有心就能查到吗?熹贵妃的双生胎说是早产,可两个孩子比胧月刚出生时还大一圈。凌云峰那种地方,若想见日日都能见到外男。宫宴上果郡王和熹贵妃暗送秋波,也就您自己装作看不见。胧月的长相满宫都发现像卫临,只有您觉得他是您亲生。宜修儿子刚死您就让她去伺候抢她丈夫地位将她踩在脚底下的嫡姐,就算换成谁,都忍不下这口气。”
皇帝忍着火气,“鹂妃,你几次面圣多有放肆,看来你也是对朕有怨怼之心。”
“那不然呢?瞧您给我选的封号吧,鹂妃?您当我是个鸟啊?我这堪比国手的歌喉,给您唱曲就值您的一个苹果?您以为自己在峨眉山看猴呢啊?您不拿我当人,又把自己当什么了?会唱曲的叫鹂妃,端了药的叫端妃,滑了胎的叫华妃,您骂人可真高级啊。”
“放肆!”皇帝一拍桌子,两缕胡须轻轻颤抖,“朕是皇帝,你岂敢不敬服,朕赐你封号,是你的荣幸。”
安陵容呸了一声,“还敬服,要不是为了这点份例,我稀罕搭理你?瞧你那膘肥体壮那样,满脸的老褶子,五十多岁的老头子了,还以为自己挺有魅力啊。实话跟你说吧,我确实用了迷情香,要不然就你那两下还能让妃嫔怀孕,做梦吧你。”
皇帝气得七窍生烟,想要破口大骂,忽然发现自己张不开嘴了,他万分恐慌,他莫不是中了什么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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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一甩帕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等安陵容离开后好一会儿,皇帝才能挣脱桎梏,他大口呼吸几次,才缓缓镇定下来。
而后再想开口处置安陵容,却还是说不出话,找了萨满做了几次法事,发现并无效果,他也就放弃了。
不到半月,皇帝在宠幸妃嫔时突发马上风,昏迷在孙答应身上,孙答应吓得大喊唤来了奴才,可惜太医来得太晚救治不及时,皇帝就这么不体面的去了。
可怜宗室及重臣大晚上的被叫醒,得知是皇上去了,大家都不可置信,白天皇上还上朝呢,怎么晚上呢。
众人一致要求给个说法,作为后宫位分最高的妃嫔,安陵容尽力安抚众人,见众人实在应付不过去。她一拍手,十分为难道:“皇上是因为马上风才驾崩的,本宫到的时候,皇上那东西还在孙答应身体里,太医费了半天力气才把皇上拔出来。可怜孙答应年纪轻轻,被吓得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太医和高无庸也出来作证,大家不禁恼火,这是什么事儿啊,自古以来有哪个皇帝因为行房事驾崩的,真是笑话。
安陵容告诉大家,正大光明牌匾后有皇帝立褚的圣旨,其实皇帝根本没来得及立褚,那还是安陵容昨晚特意模仿皇帝的笔迹写下的圣旨,放进了牌匾后。
众人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了立五阿哥弘昼为太子。
弘昼登基后,封了安陵容为贵太妃,安陵容又去了圆明园开始养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