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大家和平分手,要不对方不舍,宁科誉总是很快调整情绪进入新的生活。
就算有些伤感,甚至哭一下,隔天就过了。
“你们秦氏这么变态的筛选体制,怎么愿意接受?”宁科誉跟曾经交往过的一个秦氏子弟交流的时候直言不讳地说出自己的不解。
“秦氏从源头开始就不存在,延续至今是个奇迹。本来就不存在的东西,里面的人员消亡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
“你们这么不在意自己家族的生命吗?”宁科誉挑眉。
“哈哈哈!!!何必在意?你不是秦氏子弟,不理解很正常。身处其中,才能明白深意。我们不只是独立的氏族,更是圣王的爪牙,执行他的意志。”
“哼!我一点都不想深入了解你们跟圣王之间的瓜葛。”
“理解。其实没有你以为的那么惨痛,都是自愿的。”
“不可能没有异心的人出现。”
对方眼里精光一闪,“有异心迟早要死。背离初心就回归尘土,不要再投生为秦家子。”
“风汐的人怕你家是应该的,听听你这话多偏执。”
“哈哈哈!!!我们自己觉得正常。”
“不愧是圣王正统,要是没了圣王,秦氏就是执掌风汐的首选,大家这么想也是情有可原。”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秦氏甘愿做爪牙的。”
“疯狂。”
“哈哈哈哈!!!!”
金凰泫青年时跟大姨奶奶宁科誉相处过,长辈当中,她最敬重甚至有点忌惮的就是大姨奶奶了。
长辈都很照顾她们这辈两个女娃娃,就是有些表情冷淡了点,以宁科誉最突出。
二爷爷宁仲蠡是严肃,偶尔还是会说说笑笑。
就是大姨奶奶,总是以审视的目光看金凰泫,看得她心里发毛。
宁科誉知道凰泫和效酥怕她,正好观察观察两个丫头中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