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诏在自家山府温泉泡着,整座山一溜的都是她的属臣,个个都是道法高强的修行者。
不愧为息衍九州修灵界共主。
层级都是堆叠而上,做到了最高位,那下面的随从肯定最多。
踩在众人之上的感觉轻飘飘的。
手掌捧起一泼水,看着澄澈的水液,华玉诏慨叹:“哎~当年被巨兽踩死,奋力修行的经历可比这会有生气多了。现在跟死了似的,安逸得很。”
古琴曲奏起,华玉诏的爱人陆吉又开始弹琴了。
“你也不腻。”华玉诏有些嘲讽的意味。
陆吉没有在意,偶尔华玉诏就爱逗惹他,习惯了。
“我们这身份实力这么高的,偏偏和子嗣无缘,可惜了。”往身上泼水,疏解点乏味。
“这世上人已经够多了。光是华宇就有十几亿。”陆吉微皱眉头。
“那都是别人的崽,个体是独立的。我们俩没有。”
“我们俩有没有又有什么关系。那些繁衍后代的多是出于自保,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势单力薄多份倚仗。万一孩子顽劣不逊,那还不如不要。”
“孩子顽劣就打死好了。华宇还是讲道理的。”
“这个生杀的界限在哪呢?”陆吉询问。
“你这人说的不就是废话嘛!说到底,你杀了就行了。要么老死,要么外因致死。善恶可是很虚幻的东西,一个概念罢了。强弱是实在的。”华玉诏声音有点大。
道生万物,万物皆为棋子,无限近于道,可执棋而为。
大白话就是:有主见,不怕输,不惧死。
未开窍时同情他人,落难后心性巨变,防备别人。早点明白人心险恶不行吗?因为人生来一张白纸,需要历练,除了悟性和追求高远的才能走向高处。
谦虚只是维持表面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