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人沉默了几秒,尴尬的声音传来:“啊。不好意思。我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头,就随口乱说了。抱歉!”
“别学傻子说话。”当紫苏淡淡地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飘了,就说了这话,太得意了。对不住啊。”谢秀倾挠挠自己的脸颊,思索着刚才开口的那瞬间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想,顺着情绪就说了。
哎!这下,当紫苏对她的观感要变差了。
不知廉耻就是所谓的爱情吗?人控制不了生理的反应,还控制不了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吗?
都是借口罢了。
谢秀倾看着《霍乱时期的爱情》,情绪有些激动。
她有着自己的偏执,对理智和克制的偏执。当人在无知的时候,顺从于生物本能的欲望,不知后果地享受舒适,她可以理解。但一旦知道了纵欲的后果,还要肆无忌惮,那就无法原谅。
虽然她不排斥同性之恋,但是她可以理解当紫苏的坚持。
这和她对理智和自律的偏执如出一辙。
当紫苏是对阴阳常序的维护,谢秀倾是对责任和伦理的拥戴。
灾难中的爱情更加伟大为高尚。
书里这么写到,同时又有着长久的窘迫环境衬托,谢秀倾真的觉得作家写出这句话是在反讽。
没有好的生活环境,谁有闲情谈情说爱。
谢秀倾是个杰出的画家,她从来不是理想浪漫的拥护者。
当紫苏为什么击中了她的心门,就是她的外貌和背景的优秀迷人才能撬开她的心扉。
这点在后来的深入交流时,谢秀倾一五一十地说了。
她不觉得对自己喜欢的人有什么好隐瞒的。
生命有限,别玩那些虚的。
说不定哪天就不喜欢了。
就连这句话,她都跟当紫苏说过。
换来的是当紫苏的皱眉和不屑。
“什么玩意?”当紫苏冷淡的话语逗笑了谢秀倾。
引得她在坦白后哈哈大笑。
“你真的挺幽默啊!怪不得当绿爱逗你。”
“臭味相投。”
后来当紫苏好奇神交孕育之法,研究了月沧族和虚无凤鸟一族,利用谢秀倾的精血和部分神魂炼制凝珠,诞下一子,名为当铛。
这当铛也是和大姐当绿一样,时常说些逗弄当紫苏的言语,让她很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