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不可查地扬起唇角,沈昔邕的心情很好。
不知道吕鸦有没有发现,她回应沈昔邕的态度很温和,总是会把些日常的动态告诉她,就跟在跟她报备让她放心一样。
吕鸦感觉沈昔邕好像在笑,但是她无法肯定。
莫名的,吕鸦觉得两人的情绪有某种牵连,可能是她多想了。
“哦。”沈昔邕经过吕鸦的身侧,翩然而去。
吕鸦在沈昔邕走远后,皱了眉头,“我刚才的反应好肉麻啊!一点都不像我。莫名其妙。”
她发觉自己在沈昔邕面前会自动转化态度,自然而然转变,不似往常那般冷戾决然,有些温度……
只有沈昔邕远离身边,吕鸦才会恢复常态。
常令时此时在药王镇的茅屋里制药。
屋里漫步药香,烟气袅袅。
“师父。”吕鸦走进屋子,嗅闻着药草香味,恭敬喊了句。
缘分就是这么巧妙,常令时见证石秀归入韩铎麾下,而石秀同僚拜入他的门下。
“逛够了?”常令时抬头问了句。
“嗯。”
虽然两人性情天差地别,但是吕鸦十分敬服常令时的医术,诚心奉他为师,倒是一对恭敬有礼的师徒。
常令时刚看到吕鸦的资料,还奇怪地问过师父沈昔邕:“这样的人我镇的住吗?不会死在她手里吧?”
“死了师父会给你报仇的。况且你已经死过了。”
“哦。对。我一下子忘了。”常令时心里还是有点忐忑。
幸好,这吕鸦很有心学医,对他还是很恭敬的。
日子久了,常令时没那么害怕了。反倒惊讶于吕鸦的求知不倦,这和她暴虐的行径很矛盾。论起天资来,常令时甚是满意这个性情“特别”的徒弟。
吕鸦学医十年,已然有医道小成之兆。
常令时现在把吕鸦当成疼爱的弟子,时不时还关怀她的生活。
“小鸦,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