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门口不许停马车,一位满脸胡渣的魁梧男人成日坐在门口,时不时地抽着烟枪,吹吐着烟圈。
叫花子没和门口的男人有太多交集,他曾经打过招呼,男人没理他。
大厨告诉过他,男人是酒楼的护卫,性情孤僻,不喜欢和人来往。
似乎这个男人身份还不低,大厨对他也是毕恭毕敬的。
一日天晴,酒楼里来了一家人。
这家人带着的孩子突然闹起脾气,声嘶力竭地哭闹起来。大人都冷漠地不理他,孩子哭闹地更加激烈。
男人把烟杆往地上敲敲,起身进了酒楼,直接把这家人赶出了酒楼。
“哎!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我们交了钱的。”
“交的钱就当是对酒楼的赔偿了。你们太吵,影响酒楼经营。”
“我说你这人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自作主张!”这家人的父亲一拳往男人脸上招呼过来。
男人抓住这家父亲的手,一扭就折了他的手腕。
这家人痛叫着离开,后来还报了县衙。
县衙告诉这家人酒楼是雍王产业,不能乱攀咬。
雍王在紫朝的威名人尽皆知,这家人只能悻悻然认倒霉。
“这样是不是会影响酒楼的风评啊?”叫花子听说了男人对客人动手,有点担心地对大厨说。
大厨摇头,“别担心。这种事根本算不了什么。在这酒楼发生的冲突可不止这样。”
“还不止?”
“我们这位爷是真经手过人命的。都是酒楼的客人。”
“那还有人敢来吃,真是胆大。”叫花子感叹。
大厨笑了,“谁叫这里的菜好吃呢!再说那位不是随便杀人的,都是一些吵闹不懂规矩的。”
“那家人的孩子哭闹他也不爽。他连孩子都要求得这么严?”
“只要是个活物,有呼吸的,他都一视同仁。什么年纪男女种类都不管的。”
叫花子皱了眉,“这是不是太苛刻了?”
大厨拍拍叫花子的肩膀,“闲事就别管了。那位爷不好惹。”
叫花子点头,“哦。我知道了。”
叫花子在这酒楼待了五年,就学会了家常菜,准备菜肉,打下手。厨艺和大厨还是天壤之别的。
“给你,最后一次薪酬了。”把银子放到叫花子手掌心,大厨还有些舍不得地拍拍他的肩。
“这几年谢谢大厨的关照了。”把银子放进包裹里,叫花子笑得特别开心。
“你看来归心似箭呐。”
“嘿嘿嘿。出来五年了,该回门里见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