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则炁在灯下出神,嘴里开口说:“窃铢者盗,窃国者王。赵棱,你要不要做这个国度的老大?”
眼里闪着邪肆的光芒,徐则炁久违地邪意不知为何被勾挑了出来。
赵棱闷闷说了句:“不想。”
“那会有很多权力,你想要什么就能拥有什么。”
“不要。”赵棱坚持。
徐则炁狠狠看着赵棱,语带威胁:“那就把你变成一个傻子!”
赵棱没说话。
徐则炁眼里一道紫光闪过,赵棱的眼神仿佛回到了初见的雾罩烟锁。
餐厅里只剩下痴呆傻愣的赵棱。
胖子回到家看到儿子发傻,着急地四下找徐则炁。
哪都没有徐则炁的影子。
十几年后,赵棱被托付给一个安养机构,受到了欺辱,没有反抗,傻傻愣愣地过完余生。
胖子从梦里惊醒,额头的冷汗滑落。他下楼喝水压惊,看到徐则炁坐在客厅。
“你儿子真是不听话。”
“他怎么了?”
“让他争权他拒绝了我。我让他重新变傻了。”
“啊!”胖子急忙放下水杯,想上楼看儿子。
“别上去了,事情已经发生过了。这是第二次轮回了。”
胖子抬起的脚又放回来,他把梦里的情景和徐则炁复述了一遍。
“变傻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你梦里的样子。你很怕吗?”
胖子点头。
徐则炁摆摆手,“我的气消了,现在不会逼他。”
“多谢大人开恩。我儿子他还是有些傻气,不懂变通。”
“他不是不懂变通,他是坚持做自己。心性忠直倒是应在他自己身上了。这小子,有点脾气。”徐则炁嘴角微扬,对赵棱有些新的认知。
胖子吞咽了口口水,观察徐则炁神色如常,就暂时放下心上楼睡觉了。
真是可怕的梦啊!不是,可能不是梦。
赵棱二十岁就在一个小区买下了二十坪左右的店铺,开了一个小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