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真有趣。”
“快点运走吧,臭死了。”
运着粪车,还看到一个男人遮遮掩掩地从一家富户后门走出。
“哎,那人谁啊?鬼鬼祟祟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运你的粪吧!”
“哦。就问问嘛。”
徐则炁运着粪车到农家和地主农庄,找到施肥的农户,换了钱,把粪卖出去就拉着粪车回家。
“哎呀!好臭!”茂琛掩着鼻子,抬头抱怨。
“你一天到晚都在练字,有什么意思?”
“书道不凡。你这俗人懂什么?快离开我的书房,每天都要来我书房走一遭,你是故意的吧!”茂琛挥手赶徐则炁出去。
徐则炁坐在椅子上,“你这人穷讲究。有这时间学点武艺还能防身,非要附庸风雅,我看你没什么书法天赋,干嘛这么为难自己?”
“武艺不是我所求。”茂琛沉郁地说。
徐则炁探究茂琛神色,觉得他背后有什么隐秘。
“你到底在这个世上想要什么?”
“你呢?”
“当然是紫朝的皇位了。”
“你要皇位,天天端粪。那我练字,所求一定比你更高。”
“不为利便为情了。”徐则炁肯定地说道。
“没错。为了我的媳妇。”
“你媳妇不是这个时空的。”
“是。”
“你比我难。有志者事竟成,做就对了。”徐则炁拍拍茂琛的肩膀鼓励他。
“哎!你好恶心!你没洗手拍我肩干嘛啊!”茂琛从位子上弹开,扯着自己的干净的布衣嘴里嚷嚷。
“哼。”窃笑着,徐则炁退出了书房。
老子这么辛苦,怎么能让你小子这么惬意啊。
我端粪,你练字?让你感受下人间香臭,什么叫人间真实啊。就是我身上的这身粪味。
靠着倾脚夫的营生,徐则炁积蓄了一笔不小的存款。
倾脚夫的营生在徒弟十岁时交给她去做,运车的力气由雇佣的老实工人出,徒弟负责熟悉门路和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