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欠揍的模拟器。
这房子的价,未免也太贵了些。
连中间的乙字房,一个晚上都要睡掉她一个月工资!
丙字房,睡掉三口之家的一年生活费!
甲字房,那更是奢靡至极!
这要是没点差别,谁愿意买啊?
如果柳玉楼是在现代,遇到一万+一晚的房子,社恐都得变成社牛,肯定扭头就走了。
但是这里是诡域。
她凑合住住没什么,但如果这价格,不止关联着住宿条件,还关联着……她的安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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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楼:“三个等级的房子,可有什么差别?”
老板娘有点不耐烦了,一边拨着算盘,一边敷衍道:“甲等有甲等的待遇,乙等有乙等的待遇,您住还是不住?别打扰我们小本生意。”
柳玉楼:?
服务态度:负一星。
“住,当然住。”柳玉楼却是没有表露出来这份不满,而是踱步到那匾额下面,“这蕉叶联,不是该配粉色墙么?粉色显色,可以称为‘雪里芭蕉’。”
出乎她意料的,老板娘居然没有说什么。
倒是帘后面走出来一个戴着飘巾的书生:“今儿是个雅客,知己,夫人呐,我看这房费要么就免……”
“噼里啪啦”一阵声响,是老板娘的算盘砸到了门框上。算珠迸碎一地,满地乱滚。
柳玉楼帮着捡了两个,实在是太多,就不再找了。
“姓宁的我告诉你,”老板娘一下揪住了飘巾书生的耳朵,一下子把那还算有几分儒雅的气质败坏了个干净,“老娘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废物。养家养家不行,读书读书不行,床上也不行!”
“夫人,夫人呐,给为夫留点面子……”书生告饶道。
“面子?面子值几个钱?当着老娘的面,就敢乱认人家小姑娘当知己?”
宁书生:“君子交谈论心,不论男女……”
“我呸!您还君子呐!”老板娘唾了一口,“你结交的哪个是好东西?免单免单,你看看你那些个狐朋狗友,免了这么多次单,来这儿白嫖了多少次,哪个发达了来接济咱的?”
“哎呀,那他们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迫不得已?”老板娘冷笑道,“别人穷我能理解,但你那俩挚友,穷?”
老板娘把残存的账本往桌子上一摔:“民间都知道,郑公存正气,刘公富流油。一个权如山,一个钱似海。——这是你的挚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