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既白见燕景瑜没有过来,看向赵恒逸问道:“你家主子呢?”
赵恒逸心想她现在心情不好在闹性子,但他哪能这么说,只能委婉道:“主子身子不适,已经差人送了饭菜。”
东方既白没多想,只当她风寒才缓过来,还不大舒服,点点头便继续用膳。
赵恒逸用完膳之后回到厢房门口把守,正巧厨娘把最后一碗药汤呈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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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逸接过药汤,敲响了房门。
燕景瑜这会子正盘腿坐在床上修炼,听到声音,耳朵动了下,停了下来,道了句:“进!”
赵恒逸进来的时候,燕景瑜已经理好衣襟,斜靠在桌边捻着骷髅头手串玩。
赵恒逸将药汤放在桌上,低声道:“主子,药。”
燕景瑜伸手端起碗拧着眉一口气喝完,然后摆手示意他下去。
赵恒逸拿起空碗,见她神色无异,多嘴问了一句:“晚膳还是送进来用?”
燕景瑜语气不善道:“嗯。”
赵恒逸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赶紧拿着碗恭身退下。
燕景瑜心想着见了那黑乌鸦没得让人吃不下饭,自然不肯出这个门。
晚间用膳东方既白见燕景瑜还是没来吃饭,以为她还难受,用完膳又过来瞧她。
燕景瑜见他过来,略微抬眸瞧了一眼便懒洋洋地倚在榻上。
东方既白走了过去,温声道:“还难受?”
燕景瑜懒得睬他,一句话也不说。
东方既白伸手给她扶过脉后,发觉并无太大问题了,见她懒得动弹,以为是病后带来的乏力感,松开她的手,温声道:“既然无事,那便好好休息,明日再……”
燕景瑜没忍住阴阳怪气道:“左右是不会耽误殿下的行程,若殿下着急,大可现在就去。”
东方既白忍笑道:“我应承了了,等你好了再去,也不是着急,只是担心……”
燕景瑜讥笑道:“担心什么?担心吾耽误了殿下的行程?
耽误殿下为卖炭翁思虑,耽误殿下布天下棋局?”
东方既白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燕景瑜的话就像机关枪打出的子弹一样,一句接一句出来:“殿下只管去,吾怕是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了。
要是误了殿下,倒是吾的不是了!殿下请回,吾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