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听完捂着嘴笑个不停。
她几乎能猜出小财迷是怎么想的了。
觉得自己是吃软饭的小白脸?有趣,不愧是黑乌鸦。
赵恒逸不明所以,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只送银两会不会太敷衍了?”
燕景瑜心情不错,半开玩笑道:“不然呢?送吾?”
赵恒逸立马噤声,不敢说话了。
这边东方既白还疑惑呢,慕溪远早递了拜帖,说好正午前到的,结果硬是没见着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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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赵恒逸走后,约莫未时三刻,东方既白才收到了门房的通报,说慕溪远来了。
说实话,在那个世界没有得到满足的东西,来楚国之后都得到了。
东方既白太害怕那样的温情太短暂,内心极度没有安全感,所以拼了命的学,讨巧卖乖。
虽然很成功,但他内心深处早已扭曲,还一度试图独占所有关注和爱,直到所有人给足了他温暖,让他渐渐放下戒心才好了很多。
小时候的东方既白生出的偏执想法几乎没有人发觉,但从一件小事上却能窥出一二。
甚至因为那件事把慕溪远吓着了之后,从此慕溪远见了东方既白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哪怕定南侯生拉硬拽他也不敢上门了,此次竟肯上门,也是东方既白没有预料到的。
东方既白坐在茶楼里,手持小壶注水,泡茶一气喝成。
慕溪远进门的时候,东方既白面前放着已经泡好了的两杯茶。
从远处瞧见两道缥缈的雾气聚了升起,又散于无形。
慕溪远狠狠咽了一口气,正要行礼的时候,一道缥缈如空谷回音的声音便在耳边响起,制止了他的动作。
东方既白对着门口站着的慕溪远抬手作出请的姿态,语气分辨不出情绪道:“邸下不必多礼,过来坐吧。”
慕溪远迟疑了一瞬间,微笑道:“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慕溪远说完款步而入,反手关上了门,在他对面坐好。
慕溪远一言一行,动作之间君子之仪丝毫不输东方既白半分。
两人对坐,相顾无言。
慕溪远保持着表面淡定,内心深处却是如坐针毡,百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