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嫡母对他百般嫉恨,而萧学士又不大在意他,在一个大冷的天里他被赶出了家门。
东方既白因怜他身世可怜,平时惯得他有些娇纵恣意,嘴上没个正经,但心地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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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些时日,时显海和萧万顷的伤养好了,荒城事了,东方既白一行人便离开了。
一行人到了离林城还有十数里的十里坡。
十里坡是个小城镇,镇外小道上草色染金,原来是早衰的秋叶落进了草丛里。
此时暑气渐消,走在这种林间小道上分外惬意。
东方既白慢下脚步来,欣赏这初秋美景,见林边有一片湖泊,湖水透亮泛绿,几片落叶飘在湖面上,“停下来休整一下吧!”东方既白笑着开口,驱马走向湖边。
一行人闻言停了下来,燕景瑜也掀开了马车车帘下来了。
自从上回萧万顷的事之后,燕景瑜和东方既白已经有快半个多月没说过一句话了,好像吵架冷战了一般。
事实上,东方既白状态一直不太好,便一直缩在厢房里不出来。
而燕景瑜作为一个卿子,更不可能没脸没皮地跑去男人的房间。
从燕景瑜下了马车开始,萧万顷就一直盯着她,心里还在说着快过去,快过去。
大概他内心祈祷式地呐喊起了作用,燕景瑜当真走到湖边靠近了东方既白。
萧万顷看她过去了,立马放下心来。
“怎么大半个月都不出门?不舒服?”燕景瑜一边说,一边又靠近了几分。
东方既白点点头:“嗯,旧疴了。”
燕景瑜望向远处,再度开口问道:“现在呢?”
东方既白思索一二,给出回答:“现在还好,稳定了一些。”
燕景瑜疑惑道:“稳定?不能根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