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娶梁晓芸不是仅仅梁家答应就可以,孙家呢?你把孙家置于何地?你把瑾姐儿的外祖家至于何地?你把咱们林府置于何地啊你?”
林老夫人被林敏才气的站不住,险些倒下,林敏才眼疾手快起身扶着老夫人重新回道椅子上坐下。
“我们这三家,不,还有梁家,我们这四家都是世家大族,都是要脸面的,梁家难道允许梁晓芸做妾吗?我们家自然也是不能娶个寡妇回来做主母的啊。”
“到时候我们侯府可就是整个京城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你也会被你的那些同僚诟病的。”
林老夫人一番语重心长的劝说下,林敏才并没有改变心意。
“母亲,当年我和晓芸是有机会在一起的。”
林老夫人看着面前自己的儿子,想着儿子孝顺,自己苦口婆心终是能说服他的,可谁能想到林敏才是铁了心的就要迎娶梁晓芸。
“你什么意思?”
“当年要不是您逼迫我,晓芸如今就应该是我的妻子,也应是为我生儿育女的,晓芸嫁到孙家十年无所出,而今我们才......母亲,我要迎娶晓芸进门做我的正头娘子。”
林敏才自顾自的低头说着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抬头看着林老夫人已然晕厥了。
“母亲,母亲!”
“崔妈妈,谢妈妈,叫大夫,快!”
林老夫人被林敏才气病了,但这种事情不能让外面的人知道,崔妈妈和谢妈妈严守着安宁院。
大夫来看过后,说是气急攻心,老夫人年岁大了,须得慢慢调养。
林敏才看着老夫人很是忧心,也只是对大夫说道:“劳您尽心。”
林穗欢那边在祠堂跪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出了祠堂直奔林恒泽的院子就去了。
得知林恒泽并不在府内,反而去了郊外庄子。
林穗欢心里骂道:我说昨日的事情闹的那个样子,自己的哥哥怎么不来帮自己,原来是又跑去找柳溪那个小贱人去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去找母亲,告诉母亲梁晓芸怀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