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琚和季寒苏你侬我侬,真就是一张床上睡不出两种人。
面上全是情义,底下都是生意。甜言蜜语一句不少,该下手的时候也绝不手软,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其他嫔妃走不到赵琚心里,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天底下就没几个人,能像他俩这样,丁是丁卯是卯,什么都分得清清楚楚。
之后的几天,宫里又热闹起来。李家的家务事,俨然成了太安宫的头版头条,和其他新鲜事比起来,热度一骑绝尘。
李昭仪不仅被安妃抓着,狠狠嘲讽了一顿,还被其他嫔妃及阖宫宫女太监,都看了笑话。
走到哪里,都觉得有人在背地里嘲讽。觉得实在没脸面出门,只能称病待在自己宫里生闷气。
摔瓷器的动静太大,还和她的人设不搭调。
李昭仪屋里那些瓷器是免于遭难,但那些带着精致刺绣的手帕,却都遭了大难。
以往那些心头好,被她一条一条的撕成碎块,丢得满地都是。
在自己屋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她用不着再装天真无邪,给别人看。
禾心缩着脖子站在边上,等李昭仪的气撒得差不多了,才上前去劝。
“昭仪息怒,她们那么说,就是故意想激怒您。您要是气坏了身子,就真是中了她们的奸计了。”
李昭仪郁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们的打算?但知道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你家主子的养气功夫,修得还不到家,只能做到现在这样。”
禾心恼怒道,“都怪六姑娘,做下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害得娘娘受这么大的委屈。”
“老太爷的心从来就偏,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六姑娘就处处要强,老太爷站她那边就算了,毕竟都是些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