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程将太医说的那些,都原原本本的学了一遍。也是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皇后这病得的......
高程阴暗的想到,这是不是说,皇后和他们这些阉人一样,成了个女太监!
赵琚拿着脉案,一下一下轻轻拍在书案上,
“皇后......”
“罢了,这事儿不好启齿,皇后有顾虑也是应该的。把这些脉案送回去,朕只当不知道此事。”
“奴才明白。”高程双手接过脉案。
“不过您虽然顾及皇后娘娘的颜面,可要是每回去椒房殿,都是这个样子......”
“奴才也是担心,那些东西偶尔多用些也没什么。就怕下头的人一个疏忽,像上回在南熏殿那样......”
赵琚目光危险的看着高程,高程一个心惊,直接跪下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奴才糊涂,奴才一时不慎,说错了话,请皇上恕罪!”
“起来吧,知道错了就好。”
赵琚神色稍微缓和,“让人去椒房殿说一声,朕年纪渐涨,也该吃些清淡的了。”
“以后朕过去的时候,椒房殿只用准备些清粥小菜即可,不必再费其他心思。”
“朕与皇后年少夫妻,坐在那里什么都不用说,不用做,就已经是最舒心的事情。”
他这么说,皇后也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宫里的女人多,光是季寒苏那里,就占了一半。
其他嫔妃旷得久了,他应付起来,也不像从前那样得心应手。
尤其是南熏殿,他去的次数不少,但留宿的日子不多。
照容也是他多年爱宠,但年纪越大,某些方面也越发的狂野。
皇后这样也好,景珩和兰陵都这么大了,他现在也不缺孩子。偶尔过去歇一两天,正好当做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