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莹回过神,把手里的残花丢掉。瞧了眼自己面前的花瓶,又看了看季寒苏身边的那只。
两厢一对比自己,这只显得格外惨淡,完全看不出是她的手艺。想说自己没走神,身前这些花叶都不能信。
“哪有什么着迷的东西,奴婢只是在宫里待得太久,觉得宫外更新鲜。”
“什么冰糖葫芦,糖人糖画,比御膳房做出来的那些,可有意思多了。”
妙莹随便找了个借口,上次在银月楼和秦王世子相会之后,她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儿。
之后两人又偷偷摸摸的,在宫里宫外见过几次。皇上登基几年,新人也成了旧人,望春台又成了以前那样。
到现在她才知道,为何皇上对娘娘和别人不同。男女之间情分固然重要,但有些事情却是情分的载体。
她和世子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要是她能去季家送礼,不就又可以和世子见面了吗!
可惜娘娘不让她去,非要让甘凝去,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妙莹哀怨的看了季寒苏一眼,明明知道她的心思,也并不反对。
既然这样,为何不多帮上一把,她若能早日得偿所愿,娘娘不也一样有好处......
“甘凝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