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侧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殿下此招,其意不在于皇上,而在于楚王。”
“不管楚王心里如何盘算,只看他最后的选择,所有的迷惑就都迎刃而解了。”
太子吃着橘子,表情被升腾的水汽遮掩,冷冷的说道,
“老爷子自己心肠歹毒,却想要自己儿子骨肉情深,孤也不能一上来就做得太绝。”
“楚王若是安安分分的离京就蕃,孤也视他如手足,许之以厚禄。倘若他要是赖着不走,那就怪不得孤了。”
唐侧妃说道,“殿下圣明,论出身,您是原配嫡长,楚王只是冷宫罪妃所出。”
“论才干名望,您正位东宫,众望所归,楚王那点本钱,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他要是聪明,就该知道如何选择。”
她之前提醒太子就蕃之事,原是想设一个圈套,让楚王不得不就蕃。
不过一来是算计就可能存在意外,二来若楚王当真没这想法,或许还会因为结了仇,激起了他争斗之心,反而弄巧成拙。
到底是她太小家子气了,只要感受到威胁,就想着先下手为强,既不管是否真的需要,也不管后果如何。
另一边,入冬之后望春台的屋子冷得厉害,季寒苏实在不愿在这么冷的地方,和他游山玩水。
于是将被褥都铺在了假山山洞里,山洞空间不大,洞口朝里,对着其余假山,不会漏风进来。
又让高程在洞口外搭了一层薄毯,山洞里刹那间便暗了下来,只从缝隙中透进来几处光线。
赵琚把玩着季寒苏的长发,声音沙哑的说道,“来你这儿多次,本王还不知道,望春台还有这么个妙地。”
季寒苏道,“王爷不知道的多了去了,这里原是我午睡的地方,两个人进来,也就刚好能翻翻身。”
赵琚暧昧的看了眼季寒苏白嫩的胸脯,上头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痕,“你觉得小,本王却觉得正好合适,刚好够本王施为。”
“王爷您!”
季寒苏嗔怪的转过身子,“不理你了。”
赵琚勾画着她锁骨的手,像一条蛇往下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