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俩各自心里盘算的并不相同,但讲出口的话,却意外的合契。
另一边,
宁侧福晋面无表情的任由杜鹃搀扶着回到厢房,才将将坐到软凳上,那杜鹃就开始煽风点火道:“瞧把那宜侧福晋给傲气的,若不是咱们小阿哥被她姐姐给谋害了,大阿哥能因是王爷唯一的子嗣,占利被皇上召入宫嘛?
她不自省自省这恶劣的行为,还敢这般仗势欺人,真不愧是乌拉那拉府教养出的庶女,得志便猖狂的无耻小人”。
边讲边觑视宁侧福晋的脸色,见其脸色变得更加铁青,心知其已被自己这两个月里,那些见缝插针的言话说动摇了,便更是大义凛然的道:“主子,奴婢自小受你恩德才能活到今日,自主子你失去阿哥那日起,奴婢便一直在想着如何替你报仇。
现下嫡福晋有孕,奴婢想到一好计策除了其腹中阿哥,好以慰咱们阿哥的在天之灵。
只是办法过于凶险,一旦事发奴婢将不能再服侍主子,奴婢在此向主子辞别”。
宁侧福晋目光恨恨的盯着跪在脚边的杜鹃,在其抬头那刻,瞬间收起眸底的恨意,故作忧伤的拒绝道:“既然那段危险,那便还是算了吧。
自祖父去世后,宁家早已不复当年的盛况,你若出事我恐怕真保不住你。
再者,就以咱们王爷对福晋的偏宠,还有宫内德妃对福晋那护犊子劲,动了福晋肚子里的孩子,咱们青玉苑上下日后恐都没有安生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