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嬷嬷和春华还领着人在这守着,只是久不见竹安苑那有动静,桂嬷嬷有点迟疑的低声问春华:“那扫晒的丫鬟真确定弘晖阿哥病重,本嬷嬷怎么感觉不太像啊?
就侧福晋那性子,若弘晖阿哥情况真的不好,她哪能这般坐的住。
不会是那丫鬟故意来骗赏钱吧”。
别说桂嬷嬷怀疑,春华她自己心里也泛起了嘀咕,作为乌拉那拉家的家生子,她自五岁跟在主子身边到现在,没少跟还是二小姐的宜侧福晋打交道,自认也算足够了解宜侧福晋。
按她所设想的,这会宜侧福晋不是抱着弘晖阿哥过来闹,就是仗着以前管家插下的人脉,带弘晖阿哥溜出府找大夫。
不论她选哪条路,她们早就做好应对的办法,保准让其有苦说不出。
可现在偏偏这般安静,安静的让她心里发毛,下意识的盘算着可有什么安排不当的地方,让宜侧福晋有了逆风翻盘的可能。
可春华盘算了一通,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妥处,只能将此归类于运气,然后开始温声细语的安抚桂嬷嬷:“嬷嬷莫急,咱们再等等看。
再者,便是事情真有变故,咱们也不用急,就弘晖阿哥那体弱多病的虚弱样,日后有的是机会”。
还不等桂嬷嬷答应,众人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看着跑的气喘吁吁的门房马白,桂嬷嬷挑了挑眉嫌弃道:“马白你这厮不安守在门房处,跑到韵安院来做甚?
要是不说个子午丑午来,小心明日本嬷嬷告到王总管那,让你屁股开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