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嘛!”墨玄看着一脸不寻常的蟹将,一而再再而三的挡路,皱着眉头问。
“我,”蟹将一时之间不知作何解释,委屈巴巴地看着墨玄。
墨玄听着里边传来异动的声响。
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丝布满四周,很多影子照在前石壁上,不忍直视地说:“你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蟹将这才回身看着石壁出现很多黑影子,眼见事情瞒不过了,坦白道:“墨玄大人,你可别生气?他们都以为你跟红衣公主拜堂来着,就私自布置了礼堂,谁知晓墨玄大人你,”
“别说了!”墨玄没有丝毫想要听下去的意思,心灰意冷地走进去,看着玄洞里的布局已经拆得七七八八,也没心思责怪。
走到石桌前,定眼一看,石桌上放置着一根雕刻着一株雪莲花吊坠流苏的白玉簪子,看着清新别致的簪子,举在手上,“这簪子谁的?”
一虾兵如实说:“就在刚刚布置礼堂,在海草那发现的!”
蟹将看着墨玄心情不大好,生怕惹大祸,呵斥虾兵说:“那不去把簪子拿去丢了!”
“是!”虾兵应着正往前走。
墨玄把簪子拿在手上,语气冰冷无比说:“我说谁的!”
墨玄发话,虾兵也不敢上前去拿了。
虾兵摇摇头说:“不知道!”
蟹将远远看去,那花纹上的花朵有些眼熟,上前凑近看了看,“这簪子,我们水中生活多年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簪子,倒是,是,在红衣女头上时常能看到如此精美的簪子,许是她的簪子!”
墨玄紧紧看着手中的簪子,紧紧握住,命令道:“全部下去!”
“是,墨玄大人!”
在天色微亮时,书瑶子算是把景水菡带回放在婚床上,景水菡醒来看一眼,便沉沉睡去。
书瑶子也一夜未眠,困乏得想要偷懒,化成金豆子安稳稳地睡在景水菡袖口内,暖暖睡去。
“世子,世子妃,该起床了!”丫鬟们在门外一遍遍地耐心喊着。
“世子妃!该起床请安了!”门外的丫环轻轻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