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今天出了王府,在董府连酒都不肯多喝,才一盏茶的功夫又要回来,她莫不是个木桩子成精,我瞧她真是懒得出油了!”
孙姑姑也皱着眉,“眼皮子浅的庶女,半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嫁到王府来也不说笼着您这个唯一正经的主子,成日关着门自己过日子,王爷怎么就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
秦雪莹也气得够呛,“我是什么话都说尽了,如今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孙姑姑拧眉,一时有些狐疑奚应芷到底是生性如此,还是已经看穿了她们的谋划。
不过听秦雪莹的描绘,不过是个普通的庶女,应当没有如此缜密的心计,约莫是巧合吧。
“她若不上钩,咱们也不能就这么等着,总得想法子让她出城才是。”
眼珠一转,便凑到秦雪莹耳边嘀咕了起来。
那头奚应芷回了院子,就让人将裴年叫了过来,眸光带着隐约的期盼。
“今日让你给王爷送信,可送过去了?”
说起这事,裴年也觉得怪异,“今日到军营门防处,守门的小兵说这几日军营禁止闲人出入,也不让人往里递信,小的也觉得奇怪,以往可没有这样严防死守的时候。”
奚应芷心口突突地往下沉。
秦雪莹的话她是不信的,可裴年的话应当是做不得假。
眼下必须要弄清楚的是,秦雪莹与她说这番话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还有,裴如璋没有一丝消息,到底是军务所需,还是有别的原因?
奚应芷费力地想着前世与裴如璋相关的,为数不多的记忆。
她入了王府冲喜后,不过三日裴如璋就醒了,当时给他诊脉的文大夫说的好像是,体内还有余毒未清。
若是中毒,必然是亲近之人下手。
她猝不及防又想起方才秦雪莹的话,她在军营之中认识几个人。
这般想着,奚应芷便也问出口:“军中和莹妹妹相熟的人多吗?”
裴年思索片刻,“小的不太清楚。”
奚应芷顿时烦躁起来。
这种明知有问题,却又无法理清头绪的情况实在太过烦闷,偏偏又联系不上裴如璋。
“裴管家,这些日子我在王府有些无聊,你去准备一二,我要回府住一段日子。”
思来想去,奚应芷如是道。
小主,
王府虽然好,可对她而言人生地不熟,又有摸不清深浅的秦雪莹虎视眈眈在侧,还不如回奚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