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护院说你多次鬼鬼祟祟,就算这次走错了路,之前又是怎么回事儿?”周敞不想偏袒任何一方。
小姜子一张惨白小脸,可怜兮兮:“真的没有,殿下,都是他们胡说,奴才除了在前面帮秋叔看门,就是出去帮秋叔打酒,就算往后殿走动,也该是刚刚伤好之后的事情,那时奴才还不大认识路,经常走错。”
“王府就这么大,找人在白天带着走两圈,也早该认识了。”周岭回怼,“姜公公是宫里出来的人,哪里该走哪里不该走,总不会这么长时间了还分不清楚吧?”
显然他发现这件事情也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周敞看不出这件事情有什么好小题大做的:“周护院,可是发现有丢了什么东西,或者他做了什么不妥之事吗?”
“这倒是没有,不过……”周岭很干脆回答,但一偏头瞧见李掌事带着四个小丫鬟拎着食盒回来,“她们也都是看到过的,不仅仅是东院,还有后花园和后殿正院那边,尤其是晚上,后殿那时都是女眷,他鬼鬼祟祟是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都说了,只是迷路。”小姜子大呼冤枉。
说着话,李掌事一行已经到了近前。
恰在这时,许是元亓在寝殿内得了消息,也带着绿菊和绿萍走了出来。
周岭便又将事情说了一遍。
李掌事早知此事就不惊讶,只可恨手上竟没棍子,当着奕王的面更不好多嘴,只好望向元亓。
“或许只是误会。”元亓则轻描淡写扫上一眼,“不过既然人都在这里,有什么要说的,说清楚就是了。”
周敞也赞同,很多时候,本来没有事情的事情,都是因为沟通不到位导致的。
李掌事就一回身,示意躲在身后的细巧说话。
细巧细声细气探出大半个身子:“奴婢们昨晚就曾看见姜公公在寝殿附近转悠,待要上去询问,他却又躲开跑远了。”
“我没有,殿下相信奴才,奴才昨天晚上根本没有来过后殿。”小姜子申辩。
这种没证据的话,说了等于白说,且刚才都说了没人丢东西,若是只以一个人形迹可疑而定罪,那就太荒唐。
李掌事马脸拉长,补充道:“其实也不止是昨日,这两个月来已经是多次了,因此老奴才与周护院打了商量,让他盯紧一些。若说大伙儿都是王府里的下人,白天办事难免要进进出出,也还说得过去。可是到了晚上,却还如此,就难免要惹非议。”
元亓在旁听了,也跟着琢磨:“你们看到小姜子几次但没发现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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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个婢女几乎齐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