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她先吓了一跳,已经多久都不曾想起这个人了。
“王爷说什么?”元亓遽然变色。
“我没别的意思,”周敞还不觉有什么,反正现在五彩琉璃轩之内只有他们二人,“你若是想见,我或许可以帮忙,比如请他到府里来,或者也可以约在城外的庄子上,都可以。”
元亓双眸微凝,目光中无数情绪涌动:“王爷是听到什么还是看到什么?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话题。”
周敞是发自内心想给二人制造机会,不知为何元亓反应竟如此之大:“我就是想帮忙,希望你能开心,你应该也是想他的,不是吗?”
“我不会见他的。”元亓冷冷甩出一句,转身欲要离开。
她不可能不想起文倾言,但她也不得不放下文倾言。
不提起,对她就是最大的恩赐。
“你别误会,”周敞后知后觉,还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单纯是想帮忙,而且也要防止他时间长了,别再落在……”
文倾言这样的人就是僧多粥少,这还是事实,她可不想耽误来耽误去,再被别人捷足先登,但话到嘴边就不好说。
元亓眼睫颤动,根本没领会周敞的意思,只觉无边无际的无力感漫延上来。
这段婚姻无论她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