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得多少银子?奕王怎么消受得起啊。
“这位姑娘相貌如此姣好,犹如出水芙蓉,莫不是这里的头牌姑娘吧?”周敞装个不认识。
至于菡萏旁边的另一位,看起来才就逊色不少,根本不必提。
不等黄三掌柜开口,菡萏一声轻笑:“殿下谬赞了,邀月坊新人辈出,菡萏如今可算不上什么头牌了。”
“是、是,怎么不是,殿下慧眼独具,若非好的,小的怎么敢送来侍候殿下。”黄三掌柜赔笑。
“那就好。”周敞反而松口气,押在柜台的五千两银子,那只是抵押,她可没想全部花光啊。
菡萏虽然还是那般
周敞这才发觉,菡萏虽然如原来一般袅袅婷婷,但眼中已没了先前那般高傲,估计是真如她刚才所说,来了新人换旧人,头牌位置已不保。
但不管怎么说,她亦没想“消受”,待要拒绝,又顾及场合。
所谓入乡随俗,也就向二人招招手:“二位过来坐吧。”
两人就一左一右分别坐了周敞左右。
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等待表演开始。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包厢一开,有些银子也是退不了的。
周敞亦没忘了瘦猴和高远:“今晚我们不走了,不如给你们也另外开个房间,叫上一桌酒席?”
邀月坊内的一切是既豪华又舒服,她也想让瘦猴和高远跟着见识见识。
瘦猴倒也罢了,高远立刻决绝。
瘦猴也就不愿意浪费,只说在这里跟着王爷,吃什么也都好。
结果瘦猴连吃带喝,将桌上两壶酒,一红一白都喝个干净,然后就嚷嚷着又困又难受。
周敞还是叫人在下面开了房间,高远将人扶下去。
高远再回来时,就只愿守在门口。
周敞劝道:“他睡过去也好,这里也无他的用武之地,倒是你,要不要也叫两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