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卖如此好做,可不是因为她智计过人,不过是强权压人罢了。
瘦猴也跟着信心满满:“就是,量他们也不敢。”
钟与明显担忧但刚才那般情形也实在顾不上那许多,现在则顾虑重重:“王爷,今晚之事若是传入圣上耳中,不知会不会……”
“会不会都没有关系,”周敞直接打断,更十拿九稳,“本王大婚之日,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若不镇压,哪里还有面子,而且他怎么怪我?我可也是‘受害者’呐。”
钟与最不放心就是这方面,也跟着点点头,稍作宽心:“还有就是礼部、内务司和司礼监的人,属下直接做主给他们减免了。他们是职责所在,再者内务司和司礼监又都是内监,不好得罪。”
“这是当然。”周敞只要这些人把东西都留下就够了,没想过再赚他们银子,毕竟人家可是为了奕王的大婚忙前忙后了一个多月呐。
“如此,这件事情到目前为止就该没有太大的纰漏。”钟与心中难免反复思量。
周敞拊掌:“没有、没有,钟先生放心吧,那些药丸可是孟大夫精心调制,童叟无欺,他们吃了不会有问题,谁还能挑出什么毛病?”
瘦猴更在一旁插言:“王爷、钟先生,你们不知道,好笑的是,还有人私下问奴才,想要买那个熏香,可惜现在咱们王府没库存。”
“熏香?”周敞立刻明白那人意图,“他想要的是那坛药油吧?哼,那是存心不良。不过……,若是有人问,就推给傅掌柜,让傅掌柜看着办。”
生意人得会抓住机会,傅掌柜若是能够抓住,接下来还能“大有作为”。
周敞正高兴,外面景姑姑终于去而复返:“哎呀,王爷,您怎么还在这里,眼看亥时已过,再磨蹭就过了子时,那就是第二天了。”
躲是躲不过的,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周敞有跳窗逃走的冲动:“景姑姑,你去了哪里?我的点心呢?”
“哎呀,我的王爷啊,还什么点心?老奴被喜娘她们拉住,好一通问询,都不知怎么回答。”景姑姑说着话就上来拉周敞,“老奴今日就倚老卖老了,说不得,王爷怎么也得入洞房去。”
周敞一心黏在椅子里不走:“我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