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兄,您出门怎么也不多带些银子,这几百两银子怎么符合身份?”周敞撇了撇嘴,勉强将银票揣去袖口。
其余人见了这般情景,多少动摇。
“对啊,参加婚宴哪想着身上就带这许多银子来。”
“是啊,身上没银子。”
“要不等我们回去取了银子再给殿下送来。”
“殿下,少收些银子,有多少算多少吧。”
……
“一分也不能少。”周敞一声断喝,顺手又从荣王腰带上拽上玉佩。
“九弟……”荣王还来不及出言阻止。
“谢荣王兄慷慨,这玉佩可不止值两千两银子啊。”周敞已经将荣王的玉佩高举半空,“你们听着,这第二件就是,银子不够,就用身上物品抵债吧。”
“你啊……”荣王虽然浑身发软,却也并非全不能动,竟也未出手阻止。
端王和显王仍旧没有要掏钱的意思。
周敞早就定好了下一个目标.
走到刑部尚书裴厉面前:“裴大人,你是刑部尚书,看了几页信纸啊?”
裴厉想要起身,又被周敞摁了回去。
这一桌就在端王一桌的下首,都是朝廷大员,其余还有礼部尚书、吏部尚书等,脸色都十分难看。
“下官什么也没看到。”裴厉一口咬定。
周敞也确实没在他手上或者身边看到信纸。
“裴大人,旁人都看了你却不看,是不是未免太不合群了一些?”周敞丹凤眼一弯,反而惋惜。
裴厉自从上次输了马车,对奕王是“全身心”地敬而远之,今日参加婚宴也是不得已随的大溜,实在没办法,却不想又落了“陷阱”。
如今他浑身瘫软,头晕目眩,更是后悔,但到底脑筋尚算清楚:“下官任刑部尚书这么多年,旁的本事没有,断案还是清楚的,这些信来源不明,不知真伪,多看无益。”
周敞嘴角翘起好看的弧度,欣慰地拍一拍裴厉肩膀:“裴大人终于说出一个正常人该说的话来,看在裴大人如此英明神武的份上,你的银子本王就不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