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铭朦胧的醉眼却又聚焦上面前一桌的吃食,准确说是金银玉碗等物,两个胳膊开始乱划拉,他竟然还没忘,桌上的东西都要“打包带走”。
“稀里哗啦……”
周敞还没来得及“欣慰”,桌上的酒壶盘碗都已经被打翻在地。
“哎呀九哥,你真是喝醉了。”风铄在一旁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拉住奕王,“九哥,你说什么?”
周敞知道是风铄说话,但风铭不理会。
“九哥坐着别动,我帮你……”风铄小大人样撇撇嘴,真开始帮周敞收拾桌上的盘碗。
“九哥你别动手了。”风铄也是不容易。
风铭身上灼热又觉口渴,手上乱抓,自己桌上的银酒壶已经空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再上酒来,一眼瞧见荣王桌上的酒几乎未动,直接过去一把攥住。
“父皇这种事情不好问得这样直接?九弟还是年轻未娶的少年人,怎么好意思当众承认。”荣王还在向临帝游说,根本没留意。
“九哥,你不能再喝了。”风铄急得想哭,却又抢不过风铭。
风铭一口酒下肚。
周敞刚觉那酒与她之前酒壶里的“饮料”味道不同,辛辣灼热直烧舌头,整个意识就突然像触电般酥麻抽搐。
这是酒精过敏了?
可是……
周敞明明瞧着奕王除了脸红燥热,没有其他症状啊。
如果是酒精过敏,她都已经不在身体里了。
更何况,若是过敏,早先喝的那两壶酒算什么?
周敞动不了,意识开始麻木,却听见荣王的声音还在一旁苦口婆心:“九弟,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承认。那日我都看见了,更何况若非如此,你为什么三番两次的帮元家。你是醉了,不必开口,做兄长的知道你心意,都能为你做到。”
周敞不能动,风铭也如木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