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帝已经一脸疲态,最后道:“建塔一事解决,那么西城疫情一事,奕王也就一并担下吧。”
“呃……”这是强行摊派吗?
周敞再要强推亦实在不好,不过最大的难题摆在那里:“父皇,不是儿臣不接,若是能再加十万两银子,事情可就好办得多……”
“建塔的银子都不是问题,那药材嘛,都是细枝末节,只找御医院和御药局商议就是,朝廷也有朝廷的困难,奕王也要为朕分忧呐……”临帝慷他人之慨,毫不脸红。
“这根本是两码事,父皇……”周敞还要说什么。
分忧?
呸,那不就是要她接了脏活累活还不给报酬吗?
难不成治理疫情的银子,她还能张口向元家要不成?
临帝却是已经站起身来,大手一挥:“就这么定了,中枢即刻拟旨,事关重大,奕王不可耽搁。”
“父皇……”周敞已经多说无益。
临帝在“恭送陛下”的行礼声中滑走。
她这是赔了还是赚了?
这是被人强行摊派了吧?
呸,还“事关重大”,阎王不差饿鬼,这皇帝老儿却只给了三万两银子,能做什么?
这是把元家救出来了,把自己搭里了?
众人再起身就都成了吃瓜群众,而周敞呆呆站在原地,成了被嘲笑、同情、讥讽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