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大哥二哥,我还没有来得及和你们说呢,这是安远侯,我和沈征在路上因缘结识了他,便带他来家里做客。”
沈琼夸张地惊呼一声:“哎哟,草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安远侯大驾光临。”
他作势要跪:“还请侯爷饶恕草民大不敬之罪。”
苏肇动作看似轻缓,却在沈琼弯腰的瞬间制住了他的动作:“大公子不必多礼,是我不请自来,还要担心贵府怪罪。”
沈琼的小臂被他抓住,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道引得他眸光轻闪,反手也抓住了苏肇的手臂暗中角力。
“侯爷说的哪里话,草民哪敢在侯爷这等天潢贵胄面前摆谱。”
沈平江面无表情说了句场面话,沈琼和苏肇暗中较劲,一人面色冷沉,一人脸带笑意。
僵持了一会,苏肇率先松了手,再次抱拳行礼:“晚辈害府上五公子中毒昏迷,实在愧对沈庄主。”
“不过请沈庄主放心,”看出沈家人齐齐变了的脸色,他继续道,“我随行人员中有一位大夫颇懂毒理,现在已经将五公子的毒解了大半。”
沈平江警惕地看着他:“不知征儿是如何中毒的?”
苏肇叹息一声,懊恼地道:“都怪晚辈在朝中树敌颇多,引来追杀,连累了五公子。”
姜惊珏忍不住冷声讽刺:“侯爷恐怕不止在朝中树敌颇多吧。”
“这是府上哪位公子?”苏肇惊讶道,“我听苍苍说她只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啊。”
姜惊玉按住姜惊珏的手:“侯爷贵人多忘事,眼里恐怕是看不见我们这等小人物的,不记得我们也很正常。”
苏肇浅浅笑了笑,像是听不懂他的讽刺:“我的眼睛的确是看不见,如有冒犯,还请两位公子见谅。”
看来他这暗卫营的首领当真要换人了,竟然让这两个废物好端端活到现在。
眼睛看不见了?
沈平江和赵若雪面面相觑。
沈琼和沈阙也半信半疑地打量苏肇。
他们现在已经有些看不懂苏肇究竟要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