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珊珊转身,身体靠在墙上,眼睛望着老刁,淡淡地说道。
“你和谁你心里没个数?”老刁低声嘀咕一句。
按照老刁的素养,有些话他真的说不出口。
可是,这个女人,死乞白赖地纠缠,明知道他已经有了杨絮,竟然又爬了自己的床。
难听话,不说,也得被逼得说出来。
“我和谁呢?这里传说,房老舔是你的嫡系,你且问他,我到底和哪个司机上了床呢?”
“我管你和谁,反正和我无关。”
“原来是无关,但是杨絮来了,当这个女人把你抢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爱上你了,你比这个旅馆重要,我不能失去你。”
吕珊珊说得很是动情,两滴晶亮的泪珠从眼睛里滑落。
“什么意思,如果我退休你意思和我回老家吗?”老刁诧异问道。
“对。我爱上你了。所以,世人都可以污我,你不能!”
“你……你该不会告诉我,你这三年,就我一个男人,你就为我守身如玉吧?”老刁睁大了眼睛,一副啼笑皆非。
“不错。我一个女人撑起这个旅馆,说我泼皮也好,说我无赖也好,但是,我却从没有和哪个男人胡来过!不信,你问房老舔,让他具体说出哪个男人在我房里过了夜!”
“你……你的人品和作风,和我无关,我无须求证,没必要!”
“行,这个咱以后求证。那就说说你的心肝宝贝杨絮,她又如何呢?”
“她怎么了?”
“她怎么,你心里没数吗?她和老马闹得沸沸扬扬,你不会戴个绿帽还觉得天冷了挺好挺暖和吧?”
“外边传什么,我才不管,我就信我看到的,老马被杨絮抓成了一个血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刁心里认定了杨絮,他就会给她戴上滤镜的光环。
再说,那一天,杨絮的确揍了老马!
“那天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老马被揍原因不得而知。我想说的是,老马说到了杨絮隐私部位的红痣,你如何解释?”
吕珊珊双手抱胸,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