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傀儡嘛,有什么好怕的,不是吗?
然而下一秒就是真香现场。
因为傀儡抬起了手,它们的手上各嵌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大刀。
在其中一个猛地向轻敌的周泗发起进攻时,周泗一个大意,躲闪地慢了些,就被削去了一根发丝。
“啊啊啊小周周我对不起你啊!”他嚎着,可脚下动作也是一点也没有慢下来。
再一个旋转,又是一根头发。
“呜——我的小四啊——!”
听着他对自己头发的祭奠楼囚蝉嘴角抽了两下:“你差不多得了。”
哪有人给自己的头发取名字的。
“不是,你们来帮帮忙啊!”
周泗上蹿下跳地逃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个傀儡人就单单追他一个。
楼囚蝉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指着周泗笑,另一只手拍着身边许吟湘的大腿。
“你看看他,像不像刚刚被放生回归大自然的猴子!”
许吟湘听着楼囚蝉的描述,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很快又正经了脸色,朝周泗喊:“对不起周泗你继续……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哈哈哈哈……”
没办法,是真的很贴切的一个形容。
如果要具体形容,那就拿周泗此刻的状态来说,他因为实在是跑不动了,就干脆顺着栏杆爬到了顶,抱着木头柱子苟在那里,不是猴子上树是什么。
“别笑了,救命啊!!!!再不救命你们等下就见不到这么活泼的我了啊!”周泗喊到。
还得是我们成熟可靠的罗千走过去给他分火力,顺带着把林空有推进笼子里找线索。
喏,不是争着谁先去吗?
反正罗千不会让他姐去,那肯定就林空有咯!
也不知道为什么,罗千就算是走到傀儡人面前就差走它们脸上了,傀儡人还是一点都不care他,完完全全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无视。
就算罗千用楼囚蝉给的刀片当螺丝刀卸去了傀儡人的一条手臂,也没有拉到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