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过了初一,逃不了命运的十五。
渐渐,她放下手闭上了眼。
拓跋越看司徒一依一副求死的模样,一股莫名怒火。
砰的一声,她被狠狠放下。
司徒一依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散架,真疼。
还没缓过劲,就听到头顶传来可怕的一句话。
“来人,把笼子搬进来。”
司徒一依大口呼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门外搬进来一个单人床一般大小一人高的金色铁笼。
有没有搞错。
这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司徒一依在心里咒骂。
如不是她的这具身体孱弱不堪,跑不了几步路。
她早在醒来后逃出城主府再做打算。
她根本跑不动,把她关在笼子里,无非是羞辱她。
待士兵放好退下,那人便转身坐到一旁铺满虎皮羊毛毯的地座椅上。
他拿起旁边温好的驱寒佳酿,慢慢品尝。
这男人倚靠着矮座,即便一身黑色内袍,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
此刻,他整个人看上去是那样的风华绝代,温文如玉。
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此刻用拿着酒盏的手,不咸不淡地向前一指。
“不想死就把衣服脱了,自己进去。”
他果然是要羞辱她!
司徒一依愕然。
拓跋越说完,也不急着喝。
他晃动着手中的酒盏,望着地上惊恐的女人。
他挑了挑眉,似乎在等待着一场让他满意的表演。
惊恐?
不,她装的。
司徒一依内心不屑一笑,她知道他希望看到。
他治好她,无非是为了更好地折磨她。
她早已预料到!
脱衣服是吗?
那便脱吧,能少块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