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半晌,我点头道:“别说什么枪了,大家就是合作,你老段还是我们再春市最大的靠山。这样吧,这个事,我不太擅长,我跟刘冠东打个招呼,让他过来帮你查。”
“他行么?”段建明怀疑的问了一句。
“呵呵,他要是不行,那就没人能帮你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段建明的肩膀,又道:“节哀顺变吧,人已经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得振作起来。不然的话,谁能帮振涛报仇呢?”
“嗯,我知道。”
“我送你回去!”
从凌晨聊到现在,正好也天亮了,我把段建明送了回去,然后第一时间就给刘冠东打了个电话过去,把情况说明了一下。
“这是个机会啊,老段儿子没了,肯定没了任何顾忌。他现在估计都恨死欧阳鹏了,对了,你说胡公子当时也在车上?这个事,我怎么感觉很诡异呢,会不会是胡公子开车撞的人,欧阳文聪只是个顶包的?”刘冠东听完后,分析着说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看你的手段了。”
挂断电话后,崔家山的足道店里,刘冠东立马叫上了张开阳,陈海,还有胡亮,说道:“弟兄们,来活儿了!”
“啥事儿啊?”
张开阳趴在按摩床上,都有些不想动弹了。
这些日子,他和陈海就在刘冠东的这家足道店里住着,白天睡觉,晚上整宿整宿的打牌,足道店里的技师,挨个试活儿了一遍,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了,腰间都开始长肉了。
胡亮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