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离面色大变,原以为岑漪是念旧情将他从文宣大军中带回来,是有意袒护,结果竟然是将他当作战俘关起来?
她要做什么,要拿他威胁南有仪吗?
谢离情绪激动的想说些什么,奈何体力不支,嗫嚅半天也没说出来话。
岑漪先是安排了伤员,还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口,就被定远将军叫去大帐详谈。
等岑漪抽出空挡,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身上伤口的血液也都凝固结痂。
为了不让砚安担心,特意在定远将军帐内处理好伤口,才往自己的帐篷赶去。
…
帐内昏黄的烛光下,砚安的身影在厚重的帐帘后显得格外孤独而焦躁,他的步伐在狭小的空间里来回踱动,
忽觉帘子一动,岑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妻主……!”
天知道砚安今日在帐篷中有多么的煎熬。
他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试图从这份煎熬中寻找到一丝安宁的缝隙,但外界的纷扰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让他无处遁形。
士兵们急促的脚步声,如同战鼓的前奏,预示着一场又一场战斗的临近;而远处那隐约可闻的战鼓与喊杀声,更是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他本就脆弱不堪的宁静。
砚安遵循岑漪的吩咐,一直躲在帐篷里,那些他平常